上善散人走了过来。
她穿了一身玄袍，气质淡然，微风吹过她的发梢，她那黑亮的长发在空中飘舞，宛若柔顺光滑的黑绸。
这是谢如苏第一次见到上善散人真人。
以往都是看画像。
原本以为画像上够年轻了，没想到真人更年轻。
她是跟先帝一个时代的人，如今已经七十多岁，可是看起来，才不过五十岁模样。
据传，上善散人年轻时也是名满江湖的大美人，更是被被封为江湖第一美人，她在闯荡江湖时对还是皇子的先帝一件倾心，可惜当时先帝已经有了心爱女子，她并没有强行挤入，而是大方退出，自此云游江湖。
这点，谢如苏很敬佩。
她看过先帝自传，里面对上善散人的描写，是极为惺惺相惜且敬重的。
做不成恋人，他们也是朋友，是知己。
“谢言是你祖父？”上善散人问。
谢如苏愣了片刻，点头，“正是。”
“嗯。”上善散人点点头，上下打量她片刻，从袖口掏出一个瓷瓶，递过去。
“这是？”
上善散人还没回答，天机老人已经迫不及待插话，“这是凝息丸，是玄霜珍藏，女子每日吃上一粒，不仅强身健体，还可永葆青春。”
强身健体？永葆青春？
好东西啊！
“多谢尊者。”
“不必客气，我与你祖父是故交。”
想了想，上善散人又从怀里掏出五瓶，递了过去，“吃完让拂叶找我拿。”
“是，”
谢如苏乐的眉开眼笑。
捡到金子都没这么高兴。
“丫头，我跟你祖父也是故交，这个东西给你。”天机老人也递了个瓷瓶给谢如苏。
瓷瓶巴掌大，通体漆黑，而且重量不轻。
“尊者，这是？”
“我最新研发的，还没取名字，遇到坏人塞他嘴里，可以让人昏迷。”
上善散人眉心一动，瞥了天机老人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