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道:“我们走在前面,用刀开路,见到紫薇少爷就一刀给砍死,总能砍出一条血路来。”
这个办法虽然有点笨,但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手段。
肖胖子闻言,肥脸直抽搐:“这么多树,我们特么不得累死……”
累死也没任何办法,总比大家困死在这里或者一棵一棵去拔更强。
我和肖胖子走在了前面,胡沁在中间,余生头殿后,也不管那些紫薇少爷动还是没动,只要见到,挥刀就砍,耳畔中那种轻微的啊声不断传来,组成了一曲无比凄惨的交响乐,我们置身其中,场景非常之诡异。
那些紫薇少爷被我们的刀砍断之后,树上若血一般的汁液,全溅到我们身上,搞得我们浑身通红,模样狰狞而恐怖。
这样一来,我们果然杀出了一条血路,没有再被紫薇少爷给遮挡,一路高歌,向前而行。
肖胖子累得气喘如牛,额头上大汗淋漓,表情凶神恶煞,手中的杀鱼刀不断飞舞,嘴里大骂道:“干类娘啊,干类老母啊……”
让我无比欣喜的是。
自从我们开始动刀砍树之后,这些变态的紫薇少爷再也没有摸我们,也不去动胡沁了,而且,我还看到,那些没被我们砍的紫薇少爷,树的躯干竟然在瑟瑟发抖,抖得上面的紫薇花落了满地,还特么挺漂亮的。
我叫肖胖子别再砍了。
肖胖子说他正杀得兴起,找到了一种常山赵子龙勇挑万军,厮杀一片的感觉,怎么突然就不要砍了?
我说它们已经彻底害怕了。
肖胖子挺下手中的动作,瞅见瑟瑟发抖的紫薇少爷,癫狂大笑,说道:“果然是富怕穷,穷怕恶,恶怕不要命,这特么一些破树也知道欺善怕恶,哈哈哈。”
我们没再动手砍。
当我们继续往前走的时候,两边的紫薇少爷树全在瑟瑟发抖,紫薇花不断地落下,倒有点像在欢迎我们走红地毯一样。
这种感觉实在太奇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