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必如此悲观,这病可大可小,虽无法彻底医治,但却有药物可以控制。”沈初月出声安慰道。
赵静萱难看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,“这病来的奇怪,还请你别告诉旁人,我怕他们白担心。”
寒暄片刻后两人便走了,沈初月一脸凝重的坐在椅子上。
香茗端了杯水走上前,“夫人在为何事发愁?”
“无碍,就是有些事情很奇怪。”沈初月仔细思索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按理说赵静萱要是真的得了这先天性的心脏病,沈初月在之前把脉的时候早就能察觉到。
见沈初月有意隐瞒香茗便没有多问,一转身却看见了江言安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江言安刚进来便看见沈初月一脸的愁容。
香茗摇了摇头,“方才赵小姐来,拉着夫人不知道说了什么,就这样了。”
说罢,香茗走出去关上了门。
“相公?你何时来的?”沈初月一晃眼才看见在自己面前站了大半天的江言安。
江言安把买来的糕点放在她面前,“这是你喜欢的芙蓉糕,快吃吧。”
不用想也知道,沈初月又是忙到现在没有功夫吃饭。
沈初月闻到糕点的香气才觉得肚子空空,也不顾形象的吃起来。
虽然赵静萱嘱咐她不要和旁人说,但江言安是他相公,沈初月一边吃一边把事情叙述了一遍。
“这病来的蹊跷,不过我觉得倒是有另外一种可能。”江言安思索道。
沈初月这会也顾不上吃了,好奇的问道:“什么可能。”
“你之前曾与我说过,这先天性的病很大一部分是遗传,但你看赵大人不是一丁点问题也没有吗?”
经过江言安的提醒,沈初月才想起来。
“你的意思是,这种症状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?”沈初月眉头紧拧。
江言安耸了耸肩,“这我倒是不敢确定,但我相信你的医术,若是第一次未曾看出来,那这症状便是蹊跷。”
“香茗,今天暂停营业,先把门关了吧。”沈初月像是想到了什么。
香茗虽然有些不解,但还是照做了。
三人一同回到府上。
“你们帮我找找那本书在哪,搬来时我嫌医书太沉,让车夫后送过来的。”沈初月四处看了看。
这间房内大多都是沈初月的医书,要不然就是些不用的小玩意。
三个人在屋内倒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,香茗累的趴在书上。
“夫人,这里我们都翻遍了,根本没看见您说的那本书,会不会是落下了?”
沈初月摇头道:“我亲手把书塞进箱子里,怎么可能会没有呢?”
在屋外听到响动的林清还以为家里进贼了,拿着扫把冷不丁的走了进来。
“你们在这里做什么?”林清看到是他们松了口气。
沈初月把自己要找的书告诉她,但林清认识的字少,也不知道这本书在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