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室透提着饭回来没有看到人,发现了一张纸条,然后问了医院里的护士医生,说是津岛柊吾的哥哥接他回去了。
仔细问了一下,说是一个银色长发的、穿着黑衣服的人。
不会是琴酒吧?
安室透脑子里升起了这个念头。
但是琴酒找白兰地干什么?
安室透不得不又提着津岛柊吾想要的蟹肉料理驱车往别墅赶。
刚刚打开门,安室透就迎来了琴酒的热烈欢迎。
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脸飞了过去,在墙壁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弹孔。
安室透感觉脸上有一丝火辣辣的痛,安室透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,刺眼的血迹出现在他的指腹。
“哟,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,琴酒。”安室透耸肩,道,“我可没有招惹你吧。”
“让你看住白兰地,你就是这个样子的看着他的吗?”琴酒放下枪,冷笑道,“白兰地如果真的出事了的话,你就给这个小鬼去陪葬吧。”
琴酒不是很讨厌白兰地吗?现在这个态度不对啊。
像昨晚的情况,就算是白兰地真的自杀死了,那也不关他的事吧。这样的情况顶多算一个失察,组织怎么可能因为另一个代号成员的死就杀了另一个代号成员呢?
白兰地似乎不是一个简单的组织成员。
【系统,你给我拿了什么剧本?】津岛柊吾也被琴酒的态度惊讶到了。
【琴酒可是在我第一天到日本就拿着狙击枪狙我啊!】
【这不是您自己挑选的吗?请放心,我们编造的剧本很符合逻辑推演的,您只管按照您的心意来就行,其余的交给我们就是了。】
【好吧。】
津岛柊吾含泪继续看戏。
安室透露出一个不屑的笑,说道,“他自己想死怎么还能赖到我身上,更何况,我又不是他的保姆,难道还要时时刻刻地看着他。”
“你说对吧。”安室透用恶意的眼神看着津岛柊吾。
“对啊对啊。”津岛柊吾点头道,“波本这样子的,根本看不住我哦。”
“另外,如果我死了,波本一个男人陪葬的话也太恶心了。”津岛柊吾脸上露出十分嫌弃恶心的表情。
安室透看着津岛柊吾的表现,觉得自己有些手痒,就算是出于撇清他的目的,这话听了也很让人不爽啊。
“这件事我已经告诉那位先生了。”琴酒看着波本,带着恶意的嘲弄道,“你以后就负责保护白兰地了。”
“不要!”津岛柊吾本来是窝在沙发上看好戏的,没想到涉及到了自己,他立马站出来反对道,“我不需要人保护。”
“你说了不算,并且,boss还让你去上学。”琴酒脸上的表情几乎是明晃晃的嘲笑了。
“我不要我不要,我不要去。”津岛柊吾在沙发捂着耳朵滚来滚去,耍赖道,“琴酒你刚刚说了什么,我耳朵突然听不到了,琴酒说什么我都没有听到。”
“别想耍赖。”琴酒恶狠狠地看着津岛柊吾。
津岛柊吾不依不饶,琴酒的那点目光对他而言就是洒洒水啦,一点威慑力都没有。
“我现在感觉我一点都不好,我要回医院,快送我回医院,我要不行了。”津岛柊吾用一副马上就要去世的表情看着安室透。
“波本,你不会忍心的对吧。”
“你肯定不忍心看着我奄奄一息的这个样子,好人波本快送我回医院吧。”
安室透呵呵笑了一声,“我觉得未成年就应该去读书才对。”
“不要不要!”津岛柊吾掐着自己的脖子,吐出舌头歪头做出一副吊死鬼样子,“我死了。”
“世界上没有津岛修治这个人了,我不用去学校了。”
“那在我们面前的,难不成是白兰地你的鬼魂吗?”安室透忍不住好笑道。
“不,我是太宰治。”津岛柊吾站在沙发上,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。
“我的名字是太宰,太宰治。”津岛柊吾睥睨地望着他们,鸳色的眼睛高深莫测,理直气壮地说道,“津岛修治要上学跟我太宰治有什么关系呢。”
“津岛修治真的是你的名字吗?”安室透忍不住问道。
“当然——不是。”津岛柊吾故意拖长语句,然后回道。
他用一副你很奇怪的样子看着安室透,疑惑地说道,“不是说了吗,我现在是太宰治,津岛修治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。”
没看出来白兰地的戏还挺多。安室透暗暗吐槽道。
“太宰治的本名就是津岛修治,你不说我还没有想起来。”安室透嘲笑地看着津岛柊吾,“该不会是白兰地你中二病,改了他的名字吧。”
“才没有,我本来就叫津岛修治。”津岛柊吾皱眉,双手交叉,不高兴地说道,“他叫了津岛修治,就不能允许别人也叫津岛修治啊。”
“更何况,说不定我们是一个人呢。”津岛柊吾看着安室透,恶劣地戏说道。
某种意义上来说,他确实是和作家太宰治是一个人呢,毕竟太宰治是他马甲太宰治的原型嘛。
他≈黑时宰≈太宰治
完全没有问题。
津岛柊吾自我肯定式地点了点头。
“呵呵。”果然是中二病。
“唉,没办法,你们太蠢啦,都听不懂我说的话。”津岛柊吾摊手,无奈地摇头道。
安室透觉得白兰地居高临下、一副尔等都是凡人的样子太欠揍了,让人很想要敲他的头,灭灭他嚣张的气焰。
[信息量有点大啊]
[就,要开枪杀太宰的是琴酒,因为太宰出事拿枪对准透子的也是琴酒,怎么回事]
[并不是真的想杀太宰吧,港口那里的一枪应该是故意打歪的,然后后面就算拿枪对着太宰,枪里也没有子弹]
[所以?能有大佬做个猜测吗]
[对呀,居然还勉强太宰去上学,森都没有让太宰去上学好吧]
[哈哈哈,太宰治的事情和我津岛修治有什么关系呢]
[你们说,太宰猜到他和这里的作家宰的关系了吗]
[额,这个,不好说]
“不管你说什么,必须去。”琴酒摩挲着还有些发热的枪管,眼神不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