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帝指定的四大辅臣,索尼称病在家,苏克萨哈势弱,遏必隆与鳌拜一党,照这样看来,鳌拜他是有强硬理由的。”
小皇帝此时心情正佳,哪里听得进那般多,他笑道:“余大哥,我查过宫中太监造册了,那里头并没有你的名字,我知道,你不是宫中太监,不过,我并不介意,你能入得宫来,又能够在宫中与我相遇,便是与我有缘,太皇太后说过,人与人之间的缘份是很微妙的,余大哥,不然,你就别走了,就留在我的身边,替我挡那些个大臣,好不好?”
“小玄子,本爷并不能帮到你许多,不过,皇宫之中,本爷还会来的,本爷还要重要的事情要做。”余析说道,眼下,他最最重要的是如何将魔气再次聚齐,夺那龙脉,回到正身之中。
小皇帝听这话,双肩塌下,唉声叹气道:“枉我读了那么多的书,竟然连一个朝臣都治不了。”
余析自顾倒了杯茶,笑道:“你不必灰心,纵然一时杀不了鳌拜,本爷,也不会让他好过。”
敢在他余析面前嚣张的人,都死了。
“嗯,余大哥,你说,我们什么时候去找那鳌拜算账?”小皇帝问道
余析勾唇道:“就今晚。”
再说那鳌拜,气急败坏回到府中,对着书房之中的古董花瓶,桌椅板凳就是一通乱砸,再看那书桌之上,那一台湖州砚微笔,便想到那太监口中的史官,抽出挂在帘上的那把宝刀,就是一阵乱砍。
仆人护卫见此,均不敢上前,就怕做了那刀下亡魂。
“大,大人,班布尔善,遏必隆两位大人求见。”下人冒死来报。
鳌拜砍碎桌上最后一根湖笔,随之一扔,道:“让他们在外等着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下人,逃似的回报去了。
鳌拜微平了些怒气,来到会客大厅,此时班布尔善与遏必隆正端坐着等他的到来,他心情瞬间又好了几分。
“你二人来,是有何要事?”
班布尔善与遏必隆对视一眼,他二人均是以鳌拜马首是瞻,此番前来,也是为着将朝中大事而来。
遏必隆道:“鳌大人,我等是为了那苏克萨哈之事前来,不知……”
鳌拜一听,砰的一声将青花官窑茶盏就这么狠狠一放,惊得二人是心惊肉跳,鳌拜从宫中回来,向来是春风得意,怎的今日却,火气腾腾?
“苏克萨哈,本少保,定然不会放过于你。”
班布尔善小心道:“鳌大人,是不是,宫中有变?”
“是啊,大人,人可是朝中重臣,是谁在这般大的胆子敢在您的老虎头上拔毛?”遏必隆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