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析冷笑:“差遣?就你?双目失明,武功又被我制住,你在什么可值得本爷差遣的,小桂子死了,以后他的活儿,你接着做。”
海大富五指紧握成拳,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:“……是,余,主子。”海大富低头认主。
余析满意点点头,优雅站起身来,将匕首一扔,那匕首便没入土中:“好,好一个识时务的奴才,什么主子,你只是我余析的一个物件。”
余析迈着大步,走入房中!
海大富低下头来,不敢言语,心下悲叹:堂堂皇宫太监总管,竟然处处受制于人,落得如此地步,唉……。
“奉天承运,查明史一案,经刑部……庄家同党一干人等……罪该产问斩,今定三日后,于菜市口斩首示众,经敬效尤。钦此!”
众人在围在城门前,看着刚刚张贴出来的皇榜,庄家三日后便要问斩菜市口。
余析走过,只扫了一眼,便继续前行。行入一条小巷,见是个死胡同,便停下身来。
道:“怎么,还要继续跟着吗?”
一道身影飞身而下,还是那般的破衣烂衫,还是那般的叫花子模样,不过脸上多了份担忧。
“你怎么知道是我?”吴六奇道:“我的轻功淡不上江湖第一,但要是轻意的被发现,在这江湖之上,也没有几人的。余兄弟,你又怎知身后是身后跟着的,是我?”
余析已换了便服,锦色的袍子穿在他欣长的身体之上,更显袍子的尊贵无比,唇边挂着的笑容不变,但放在吴六奇眼中,那是某种算计之色,竟然生出一丝悔意,不该跟着他来。
“呃,既然见余兄弟无事,那我便走了。”说着吴六奇就要施展轻功飞出去。
余析唇边笑容更深了一分,抱胸道:“吴六奇,你难道不想救庄家之人吗?”
吴六奇听后,硬生重止住脚步,转身快步来到余析身边,低声道:“你,你有办法?”
余析道:“你猜?”
吴六奇内伤。
“余兄弟,庄家之人不该死,庄允城救助过许多读书之人,光凭这一点,他们便命不该绝。唉,只可惜我吴六奇枉有一身功夫,却始终进不了大牢,也只有等待这个时机,将其救出了。”
“吴六奇,可不要告诉本爷,你这是想去劫法场。”余析道。
“唉,这不是唯一的办法么,也只有这个时候可以见到庄家之人,无论如何,是我吴某对不起庄家。”吴六奇心生愧疚。
余析笑道:“本爷看,你是不是因为本爷让你偷了庄家的家财,才这般相救的吧?”
吴六奇尴尬道:“唉,我吴六奇也是生平第一次做这般的事情,说实在的,那几日吴某是喝酒不香,睡不安稳,六奇亏欠了庄家。”
余析道:“亏欠?吴六奇,你这脑子真是喝酒喝糊涂了吧,你这是保住了庄家,再者说了,若是这些个钱财落到清官的手中,你以为他们会上交给皇帝?还不是中饱私囊。”
余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:“吴六奇,你是个光明磊落的好汉,不过,在某些事情上,你还是得多想想。”
经余析这般一提点,吴六奇又认真的思索一番,而后拱手道:“还是余兄弟聪慧,六奇不及。”
“嗯,不过,看在你这般赤诚的份上,本爷我就好心帮你一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