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茅十八,想不到你也聪明了一回。”余析笑道。
茅十八又抓了抓头道:“呵呵,哪里哪里,我在牢中之时,便知道几日之前史松抓了一些人来,而那些人从面像上看,并非是大奸大恶之人,又听那些捕头说什么庄家首富,什么因书而获罪,我便想着,定是那狗官见财起义,随便扣个罪名下来,抄家了,不过,有些奇怪……”
茅十八说到此处不禁又想不通了。
“什么奇怪?”余析问道。
茅十八道:“听那些捕快细声说道,庄家似乎没什么财务,除却一些古董和金银玉石之外,并没有抄到任何田契地契,还有那些银票,一张也没有,余兄弟,你说怪不怪?”
余析扬唇道:“那有什么奇怪的,也许是庄家已经不如往年那般辉煌了也说不定,走吧,我们上京。”
茅十八摇摇头,总感觉有哪里不对。
不对,当然不对。
因为那些田契银票,全都让吴六奇偷了来,交给余析。余析暗想着,那吴六奇定然是深感不仅没有帮到庄家,反而偷了他家钱财,心中有愧,这才上京想办法救他们出来吧。
那么,他如何去救?
余析似想到什么,唇又勾了起来:天地会。
“等等!”余析突然停住脚步,转身对着茅十八道:“茅十八,上京之前,给你练练手,也让你报报小仇。”
说完,余析便闪身不见,他找了个隐秘的位置,看戏。
茅十八方觉不对,侧耳一听,忽听得蹄声响动,十余人骑马奔来,都是官差打扮。
史松带着官差奔到近处,散将开来,将茅十八围在核心。
“茅十八,这一次看你往哪里逃!”史松喝指。
茅十八经过一夜休整,再加上余析的药着实有效,体力恢复大半,对着马上史松道:“哼,你们这些个狗官差,想抓老子?没门?”
说罢,甩开膀最先冲了上去。
史松身边有一官差喝了句:“哼,茅十八少说废话,看招。”说着,拔出马鞘,双腿一夹,纵马冲了过来,高举单刀,便得茅十八头顶砍落。
茅十八偏身一闪,躲过这一刀,探出右臂,身子纵身一起,抓住了那人背心,顺手一甩,将他从马上摔了出去。
史松大怒:“给我杀。”
众人纷纷跃下马来,向茅十八围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