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少寒眼神一冷，薄唇轻启，“为什么？”
“她痛恨我，我也痛恨她。”程阳冷笑了一声，“我们是高中同学，我追求过她，她当着很多人的面拒绝了我，我自尊心受损，直到高中毕业她都没再有过一天的好日子。”
他演技不错，不论是从眼神还是面部表情都完美呈现了爱而不得的样子。
只不过，他当方面的说辞肯定是不足以令厉少寒相信的。
厉少泽握住陈千落的手，思衬了片刻后缓声说道，“大哥，陈千落真的不是苏千落，我希望你能相信自己的弟弟。”
“真正的苏千落确实可能没有死，前段时间我一个摄影师朋友给我发过来了一张照片，照片上的女人只有一个侧脸，但是与千落很像，当时我并没有太在意，所以也就没跟你说。”
厉少寒盯着厉少泽，神色莫名难测，“照片呢？”
“在我房间的抽屉里放着，大哥可以现在就让人去取。”
厉少寒看了付成一眼。
等付成离开了以后，陈千落坐到椅子上，上半身靠着厉少泽的腿，脸上尽显疲惫之色。
“再等一等。”厉少泽轻轻摸着她的脑顶。
厉少寒在一旁冷眼看着俩人，手中的水杯被他攥得死紧。
十分钟后，付成回来了。
他冲厉少寒点了点头。
厉少寒锐眸微眯，冲厉少泽抬了抬下巴，“你那个摄影师朋友是在哪里拍到的她？”
“巴黎。”
厉少寒没有再问什么，起身从椅子上站起来，“送他去他该去的地方。”
“是。”付成微微颔首。
“大哥，我现在可以带千落离开了吗？”
厉少寒没有回答，抬脚往会议室外面走去。
“走吧。”厉少泽把陈千落从椅子上扶了起来。
“嗯。”
快走出去的时候，陈千落看了眼程阳，眼角微微有些泛红。
回到厉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。
陈千落进了房间就直接躺到床上一动不想动了。
累……
她满脑子只剩下了这个字。
“那个男人是什么人？”
陈千落瞥了厉少泽一眼，长叹了口气，“他是我的朋友。”
“果然。”
想起程阳说的那些话，厉少泽眉心微蹙，“他说的是真的吗？”
“不是，我们只是单纯的好朋友，高中的时候他给予我很多关照。”
脑海中自动浮现出往事，陈千落脸上露出了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