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陶谦在经过一番惊心动魄之后,竟然不幸染病,卧床不起,身体一日不及一日,而曹操手下的到的密报,便是招陶谦的公子陶商和陶应回彭城。
“陶谦恐怕命不久矣,主公,彭城可图之。”夏侯渊兴奋地说道。
曹操的脸上也是喜笑颜开,只是仍旧装作一副可惜的表情说道:“我与陶恭祖有这杀父之仇,只是可惜不能手刃仇人,让其这样死去,我心有不甘啊。”
“既然如此,咱们这就整顿兵马,砂浆过去,那陶谦既然重病在床,彭城自然也就吹弹可破。”夏侯惇立时说道。
“不可!”郭嘉阻止道:“岂不闻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?那陶谦现在重病在床不假,但越是这个时候,彭城的防守就越是严密,就是防止有人趁虚而入,我们现在去攻打彭城,比之前恐怕还要艰难,更何况如今吕布在下邳也校友气候,我们如此兴师动众去攻打彭城,岂不是在告诉吕布有渔翁得利的机会可图?”
“奉孝所言极是。”曹操说道,“就算攻打彭城,也得在陶恭祖病死之后,徐州旧主离世,新主未继之时,那个时候才是彭城力量最薄弱的时候,我们才有机会以最快的速度一举拿下,不让那吕布小人有可乘之机。”
“妙才!”
“在!”夏侯渊一步跨出,抱拳道。
“你即刻便开始准备整顿粮草兵马,准备随时发兵彭城!”
“是!”夏侯渊领命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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莒城外,一武将端坐马上,头戴一定蓝缨宝塔盔,身穿蟒云黄铜甲,手中抓着一杆钢枪寒光闪闪,脸上表情凶狠蛮横。
“萧建,可敢出城与我一战!”那武将提枪指着城楼大喊道。
“臧宣高,我与你往日无怨,近日无仇,你我相安无事,又为何带兵攻我莒城?”萧建站在城头反问道。
“哼,我乃徐州牧陶恭祖帐下骑都尉,你霸占莒城,不听号令,我又如何打不得?”臧霸朗声道。
萧建闻言气的胸膛起伏,大声道:“哼,陶恭祖被曹孟德兵围徐州,如今只敢龟缩彭城,你自己不也是自霸一方?如今不过是看我莒城有利可图罢了。”
臧霸被萧建拆穿,也不气恼,反而哈哈大笑道:“你既然知道这件事,那你可知道,刚刚与你互通有无的吕奉先,却答应我,只要我让出城中三分辎重,他便会不插手。”
“你!”萧建气得怒目圆睁,臧霸的话的确是戳中了他的痛处,他确实刚刚给吕布送去了良马五匹,也确实不知道臧霸与吕布竟然还有这种交易。
萧建怒不可遏,拍马便带着五百骑兵出了城。
“臧宣高,既然你非要攻我莒城,那我们就看看,究竟鹿死谁手!”萧建手抓一杆长斧对臧霸怒声道。
“如此甚好,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少斤两!”臧霸放生大笑,双腿一夹便跃马而出,直冲萧建而去,臧霸身后,同样是五百骑兵,也纵马而出。
两边登时交战在了一处,而刚一交手,萧建便感觉到了那臧霸的不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