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叶南烛陷入了沉思,这正是她现在所烦恼的事,她如今也是在想着,这件事究竟该怎么解决。
而,在叶南烛这般说了之后,楚寒渊在叶南烛的耳畔道:“南烛,正如你所说,夫妻同心其利断金,现在你没有办法的事,我早就已经想好了办法。本来我来找你,就是要说在传染病这件事上有人要害你的事,我本来只是想劝说你,让你不要去叶府的订婚宴,这样就完全可以保证你的安全。
但是我现在除了劝说你让你不要去订婚宴以外,我还可以告诉你,在传染病的这件事情上,我已经找到了这件事就是国丈做的关键证据。
并且我还知道,国丈准备用来构陷你的方法,就是要在叶府订婚宴的那一天,动用钦天监这一个关键人物,让他用神灵的名义,冤枉你是造成了传染病的‘灾星’,再之后,谋害你,加上谋害我,一气呵成。
我当然不会让他们做到这些的,我会在钦天监来冤枉你之前,就将他扣住,然后从他的这里也逼问出来一些国丈主导了这次传染病的证据。
到了那个时候,一切都不会按照他们所想的方向走,而是我按照我的方向走。”
楚寒渊说得十分自信,显然他对这件事情十分有把握。
也显然尽管国丈准备谋害叶南烛,但他已经在这件事情上做好了准备。
在叶南烛尽管知道国丈的计划,但还没有想好怎么应对国丈的时候,他就已经给叶南烛想好了所有的退路,并已经想好了对付国丈的方法。
叶南烛听了楚寒渊的这话后,自是颇为感动。
倒不是她自己没有任何实力去应对国丈的算计。
而是来自于爱人无条件的关心,当在享受此的时候,总是会觉得心中甜蜜和满足的。
因为此,她看向楚寒渊的视线,都不由得变得柔和了一些。
但是很快,她在快速地分析了楚寒渊的话后,道:“我觉得,此番对付国丈,或许还有更好的办法。”
楚寒渊在叶南烛的耳畔低语:“哦?什么更好的办法?”
说着,又在叶南烛的身子上,缠绵了起来。
相比听叶南烛的建议,楚寒渊更加关心的,显然是叶南烛本身。
叶南烛被楚寒渊亲吻得有些身子发热,但她没有多管,沉思了一会,道:“我觉得,这件事不用在事情刚萌芽的时候,就在其中将它掐断,这样虽然可以找到一些对付国丈的证据,但仅仅有这,是绝对不够的。
因为我在调查国丈的这两年,关于他做恶事的证据,现在可不仅仅只有关于传染病这些,可以说,关于他的证据,比现在关于传染病的重得多的都有。
但就算是这样,我也没有将这些证据拿出来,就妄想着要扳倒国丈。
寒渊,我相信但凭你的实力,如果你也在调查国丈的话,你是做的不会比我差的。
可是你的手中同样已经有关于国丈更多的证据,但是为什么还是没有用呢?
我想你应该也跟我有一样的考量,那就是国丈此人,要想扳倒,真不仅仅是有一些确凿的证据那么简单。
先不说国丈此人的势力深不可测,是阻扰了扳倒他的重要关键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