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然嗯了一声，说：“我可以发誓。”
霍耀东连忙说：“别别别，发誓就不用了，我还有一个问题，小庭和小涵究竟是不是你和小溪的孩子？”
“难道您不觉得小庭和我小时候长的一模一样吗？”霍景然问。
霍耀东点了点头，说：“像，那真的是像极了，但是你妈妈呢对小庭和小涵的身世还是有所怀疑，对了，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要问你，你之前告诉我们七年前你遇到的小溪，那么一开始你就知道小溪的真实身份，还是后来你知道的？”
“这个很重要吗？”霍景然问。
“当然重要。”白芷冷声说：“你要是觉得你还是我的儿子，那就一定要如实回答。”
霍景然毫不迟疑地回答说：“七年前，我就已经知道了。”
他撒谎了。
但是为了保住自己心爱的女人，他不得不这么做，没得选择。
“你当真没有骗我？”白芷问。
霍景然又重复了一句：“我可以发誓。”
白芷瞪了他一眼，冷冷道：“你知道我不喜欢军情处的人，那你为什么当初还要招惹军情处的人？霍景然，我发现你真是没有哪一天好好地孝顺你妈，我真是白养育你这么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