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言溪抬起胳膊甩开霍景然的手,冷冷道:“别乱叫!”
忽而,霍景然又咳嗽了起来,在这狭小的空间里,显得十分撕心裂肺。
陆言溪看他一直咳嗽的样子,心里顿时一软,上前轻轻为他抚背,皱着眉头说:“行行行,你叫吧。”
她认输了。
从电梯里出来,回到房间,霍景然又提出了一个十分过分的要求。
“帮我宽衣。”霍景然说。
陆言溪只得伺候着他脱去了西服外套,到脱裤子的时候,她停了手。
“下面你自己脱,我去洗手间洗把脸。”
她确实该洗洗脸好好冷静一下了,因为此时的陆言溪脸颊滚烫滚烫的。
“陆秘书,我现在好疲惫,身上没有一点力气,麻烦你了。”说着,霍景然拿出一副十分虚弱的样子,好似马上就要殡天了一样。
陆言溪瞪着他,冷冷道:“霍先生,我知道你工作了一天很累,但是男女有别,我相信宽衣这种不费吹灰之力的小事情,您还是可以自助完成的。”
“陆秘书,我……我真的没有力气。”霍景然一脸虚弱地说。
“那你就直接和衣睡觉吧。”陆言溪说着,开始搀扶着让霍景然往大床上躺。
霍景然又说:“陆秘书,我不喜欢穿着衣服睡觉,那样不舒服。”
“霍先生,前两次你偷偷那个什么我就不说你了,但是咱们两个必须保持距离,保持风度,所以请你以后必须穿着衣服睡觉,免的你……”说到这儿,陆言溪忽而噎住不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