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生辰拥着清风眼里有着些许忧虑,清风抚了抚他的眉眼:“夫君无意朝政之事,偏偏很多时候绕不开。”
你所在意的守护的很多都与朝堂息息相关,周生辰将头轻轻的抵在清风的颈项:“幸苦娘子了。”
“刘元与夫君近日可有书信。”清风询问,周生辰:“有,半月前来信,当时我并不在西洲,娘子可要看。”
清风摇了摇头:“不看也知晓上面写了些什么,夫君还需要继续努力。”
“刘徽如今还未掌权,他身边的人都虎视眈眈亦不会让她轻易掌权,太后与赵腾如今相互制衡...”
“罢了,谁让你有时候也是异常的固执坚持,只能等了。”清风浅笑调侃,她话语中的等周生辰听明白了。
如今皇位上的刘徽没有任何的震慑力,他的性格决定了他的命运,这些年清风何尝没有在他身边安排了人帮忙,若不然他现在智慧更惨。
可他的性格已经形成,再过几年他也不能够全然掌权。刘徽几次三番将那柄剑送与周生辰是信任,可以后呢?
身边的麻烦若只能够一直让别人来处理,他只能一直被牵着鼻子走,那么做谁的傀儡又有什么区别呢?
清风眼睛眯了眯,“果然有了身孕思虑的多了多愁善感。”
“是我不好。”周生辰将头轻轻的靠在清风的颈项。
清风轻轻的哼了一声:“明明是他们不好,与你有什么关系。聪明的聪明过头了,愚笨的偏偏有没有那么愚笨,噗哧...”
清风说着说着笑了,周生辰有些莫名。清风感叹了一声:“忽然发现我挺招仇恨的。”
周生辰眼角抽搐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,清风已经哈哈哈的笑了起来,至于笑点在哪里,周生辰全是问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