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久舞小心翼翼打量了一眼司渊道：“我听说招摇山是一座仙山，这里的山顶住着真正的神仙，我想要得道成仙，所以慕名过来是来拜师的。我赶了一个月的路才到招摇山？”
久舞说完，跪到司渊跟前，又道：“求求你收我做徒弟好不好。”
司渊垂眸，淡淡扫了她一眼，薄唇轻启：“我不收徒弟。”
久舞不死心看着长歌道：“方才长歌唤你师父，我都听到了了。她不是你的徒弟吗？”
“哦？！”司渊看了一眼长歌，搂过她的肩膀道：“这个是我的小娘子，不是什么徒弟。”
久舞自然不会轻易信司渊的话，又问：“那为什么长歌唤你师父？”
司渊淡淡溢出两个字：“情-趣”
看着长歌一脸错愕的样子，司渊望着长歌，低沉着声音解释道：“我娘子热衷于角色扮演，说是这样才比较有情-趣。每天扮演不同的人，才能给我新鲜感。”
“……”
无耻！！臭不要脸！！长歌在心里腹诽。
司渊话锋一转，不带一丝温度道：“所以吃过糕点，你就出凉亭，右拐直走，我们就不送了。”
司渊所指的正是出门的方向，这是明显的要赶她走啊。
久舞一慌，求道：“我冒着生命危险才上山的，求求你收下我吧。”
司渊无动于衷，说出的话能气得人吐血：“既然是这样，那你就再冒着生命危险下山吧。”
这这这真是要把人气死的节奏啊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