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也没什么事,我们就坐在那一边看电影一边学了。
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除了每天看香港电影外,就是帮陈艳清干一些跑腿的杂事,几乎无所事事,我们俩毕竟年轻,学习能力都不错,粤语进步神速,唯一让人无法忍受的就是每晚要睡在“马房”里,搞的我们俩每天精神萎靡。
陈艳清估计我们被折磨的差不多了,这才同意我们在办公室里打地铺,我们总算睡上了安稳觉。
虽然这几天很无聊,但还有一件事却让我们很感兴趣,就是那个巷子里烧纸的中年男人,我们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他在巷子里拜照片里的女孩,只是偶尔时间不同,有时候是早上,有时候又是傍晚,这让我觉得很奇怪,哪有人是这样拜的。
这天我终于忍不住好奇心了,带着易阳进巷子找中年男人,问他为什么每天大白天在这里祭拜。
中年男人并不回话,只是默默的烧纸,烧完后收起遗照就要走,易阳立马拦住了他的去路,中年男人像是惊弓之鸟一般吓的往后缩了下,调头想往巷子另外一边走,易阳冲我使眼色,示意我拦住,但我没有这么做,而是放他离开,不过他没走几步我就说:“先生,我们不是坏人,只是每天都能看到你在这里烧纸钱,有点好奇。”
中年男人稍微驻足了下又继续走。
我的粤语毕竟是临时抱佛脚,烂的不行,人家没听懂也不奇怪,于是我就切换国语又说了遍,香港回归都这么多年了,许多香港人都能听懂国语,尤其是像这中年男人的年纪搞不好还能说。
果然,这中年男人驻足了,回头用夹生国语说:“大陆人别多管闲事。”
我微微皱眉道:“不是我想管闲事,而是我是个道士,你这种拜法我比较有发言权,所以就想问问。”
中年男人将信将疑道:“你是道长?”
我点头道:“没错。”
中年男人似乎产生了兴趣,转身回来说:“那你倒是说说看,我这种拜法有什么问题?”
我还没说话易阳却先说了:“你这国语讲的比我一个香港朋友溜多了。”
中年男人没有理会易阳,盯着我又问了一句:“我这种拜法到底有什么问题?”
我解释道:“白天阳气重,很不适合拜鬼,下面的鬼是收不到的,最好是夜间的子时来拜,效果最好。”
中年男人看了我一眼,无奈的叹道:“其实这点我也想到了,但我晚上实在没法过来,住的比较远,又是大厦的夜班管理员,所以只能白天过来了,她能不能收到都好,我也只是求个心安,对了小道长,不知道你有没有能力帮我解决个事,但钱方面我拿不出多少......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