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冕没事我就放心了,大祭司怎么认为都无所谓了。
大祭司催促道:“人已经没事了,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明白了什么了吧?”
我盯着尤冕的伤口出神,刚才我就是发现他的伤口渗血才想到了,深吸口气说:“蛊兽之所以对血腥气味这么敏感,应该是乌汶大祭司刻意的培育,所以这个共鸣可能是血脉!”
大祭司拧眉道:“血脉?什么意思?”
我解释道:“你作为乌汶大祭司的后代,体内流着他的血,或许只有你的血才能让两只巨兽安静下来,乖乖的听你的话,别人的血只会引起巨兽的愤怒、触发它们的凶残属性,尤冕刚才在水下的遭遇就是最好的证明。”
大祭司若有所思道:“你的意思是我的血能使它们乖乖听话?”
我迟疑道:“这只是我的推测,到底是不是这样只有验证了才知道了。”
大祭司问:“怎么验证?”
易阳好笑不已:“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?还是你听不懂中国话,老徐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还听不明白,当然是放血验证了,这事就跟古代的滴血验亲是一个道理,只有得到了这两只巨兽的验证,它们才会同意让你见到棺材。”
大祭司皱起了眉头,似乎对这法子不太赞同,好半天才问:“要是推测错误呢?”
我想了想说:“惹怒两只蛊兽咱们一起完蛋,这两只蛊兽已经不是什么武器、道术、巫蛊之术能对付的了,它们超出了自然界的存在,是人工培育出来的特殊怪兽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们就是机关的一部分,只不过是活的机关,而你的血或许是开启这个机关的钥匙!”
尤冕接话说:“如果不是乌汶大祭司的后代来了,今天我们肯定必死无疑了,这是天意。”
大祭司扬起了笑容,颔首道:“没错,是天意,看来这是乌汶大祭司冥冥之中的安排啊,哈哈哈。”
易阳不耐烦道:“你别得意翘尾巴了,老徐的推测一般不会错,我反正信他,都走到这一步了赌一把吧,快点验证,这鬼地方我实在不想呆了,要真是赌输了,大不了大家一起嗝屁。”
大祭司调整着呼吸,走到石台边上,拔出匕首将手掌割破,让血一点点滴入水中,但等了半天两只蛊兽也没有太大反应。
大祭司问道:“怎么没动静?”
我摇头说:“不知道。”
易阳想了想说:“估计是血太少了,你别抠抠搜搜的,多放点啊,这么丁点能看出什么反应,真是的......。”
大祭司横着易阳,质问道:“你能肯定多放点血管用?”
易阳打了个哈哈:“你可真逗,这种事谁能百分百肯定,我也不过是推测。”
大祭司看了我一眼,这是在征询我的意见了,老实说我觉得易阳说的有道理,于是点头道:“你也是修法人士,应该懂得控制自己的血量,不至于出事,可以试试!”
大祭司仍很犹豫,他说:“你们该不是故意,想用这法子除掉我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