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莹踩着她那黑色高跟鞋犹如死神一般向希伯来走去,看着捂着腹部的伤口趴在地上的男人,任莹眸光冷厉。
“你们将J怎么了?”J是清越在那个组织的代号。
她的问话让男人愣了一会儿,然后绽开了一个癫狂的笑。
“他啊,当然时候他的好去处了,你知道吗,我们首领可是养了好些宝贝的,就缺你们这样的黄皮猴子去做大餐了。”
这是故意激怒她,他没想到这次会阴沟里翻船,不过现在他已经是人家板上的鱼肉了,那也无所谓,索性激怒对方给他个痛快的。
也确实是如了他的意,当任莹听到他的话后,眼睛都红了:“你们居然将他推进鳄鱼潭了?”
“嗯?”似乎是讶异于她为什么知道他口中的宠物是鳄鱼一般,终于是认真看了她一眼。
任莹冷笑一声,将头上的假发给摘了,露出光洁的额头,她的头发一直没剪虽然长长了一点,但还是男生那种碎发,她巴拉了下刘海,顶了下腮帮子,看向男人,再加上她刚刚说话没有可以变声,那是原主自己的声音。
男人愣了愣,然后看到她额头上那块不大的伤疤时,终于脑子里电光火石的想到了些什么,一脸惊恐的看向任莹:“是你?你居然没死?”
那块疤还是她和他一次去谈生意时,遭遇本地的武装组织与政府军对战时,被流弹擦伤的,伤口虽然不大,但因为没有很好的医疗条件,加上原主是个疤痕性皮肤,所以好几年了那疤痕都没消失,不过好在在额头,平时有刘海也看不到,并不影响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