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纵使做得再干净,也还是被她找到了些蛛丝马迹,她从跟黎簇一起消失的主治医生那顺藤摸到了吴山居,再然后找到了新月饭店。
如今人是早就被他们转移了阵地了,出了城再找犹如大海捞针,再有她总觉得这事里有阴谋,不然黎簇这是遭了什么无妄之灾,他一高中小屁孩能跟社会上这些穷凶极恶之徒结什么梁子?又是在他背后作画又是绑架的,至于吗?
等等,新月饭店?她几乎是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浴袍男,所以黎簇这次出事该不会是受她牵连吧?至于吗都大仇多大怨啊?不就是被她看光了再加被揍了一顿吗,这也太夸张了,要绑不该是来绑她算账吗?绑她朋友算几个意思?
脑子里又有个声音告诉她不太可能,主要这太不可思议了,她揍人那事都过去多久了?要真报复不找就来了吗?不管了,想不通就干脆不想了,她觉得她该直接找那男人掰扯掰扯才行。
任莹自以为是找到了什么突破口,人现在找不着也没关系,反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,她这就去拆了新月饭店,就不信背后的人能无动于衷,怎么得也得让人掂量掂量。
一想到新月饭店那男人,就让她联想到了那日在他手上吃的亏,任莹的手就觉得有些痒痒,看来上次揍得不够狠啊!
任莹向来都是个手段粗暴的人,不管是她本身解决问题方式,还是如今这脑子不太好使的猫妖身子,其实处理事情的方式都是差不多的,她们都奉行的是实力强者,一力降十会才是真理,不管是什么样的阴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她相信那都是纸老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