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拿回来了,那蓝箬当初答应的事情也要兑现了。
不过再次之前蓝箬先是把那些在蓝家祖地中受了伤、中了招的人治了一下。
张启山和二月红很守规矩,除了东西所在的地方哪儿都没去,所以蓝箬也没费多少功夫就把那些人的问题都给解决了。
*
二月红和刚刚伤愈的陈皮带着丫头来到了黑府。
同一时间登门的还有张启山和张日山。
他们是来赴宴的,黑陆既然说了要用蓝箬酿的酒来宴请他们,那他们必然是不会错过的,虽然他们现在已经很强了,但是谁会嫌自己身体太好了呢?更何况有便宜不占白不占。
或许是那段流浪的日子给蓝箬留下了心里阴影,除了对黑陆和黑、蓝家的自己人,对外人那都是一毛不拔的那种。
说她锱铢必较那是完全不夸张,偏偏她对外人和自己人的态度完全不一样,对外人有多吝啬,对自己人就有多慷慨,叫人咬牙的同时又不免对她偏爱的那些人心生羡慕。
就连张启山也不能免俗,所以他一直致力于与黑陆打好关系,不过如果黑陆不像现在这样重情义,就算是他能给张启山带来更大的好处,张启山也是不愿搭理他的。
二月红心里装着事,就算在门口碰上了张启山,也没有跟他过多寒暄,简单地点了点头打了招呼后,就急匆匆地走了进去。
张启山也没有在意,带着张日山不紧不慢地走着。
张日山感叹:“二爷对他夫人真是情深义重。”
张启山赞同地点了点头。
花厅里,蓝箬收回了放在丫头手腕上的手,在二月红和陈皮紧张的注视下,道:“红夫人确实是中毒了,毒性虽然顽固但想要去除也不难,主要是夫人身体虚弱,根本承受不起如虎猛药,只能先温和调养,等身子好些了,才能下手。”
“另外,红夫人还需要一味名叫鹿活草的药来做主药,不然就算是解了毒,红夫人的身体也不会太好。”
“正好,调养身体需要一段时日,二爷可以借此打听一下鹿活草的踪迹。”
二月红激动到双目微红,他紧握着丫头的手,先是对蓝箬保证,“我一定会把鹿活草给夫人带回来的。”
随即他看向同样激动的丫头,“丫头,你听到了你能治好,以后可不许再说什么丧气话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二爷。”丫头含着泪笑道,她也没忘了蓝箬,对她诚恳道谢:“多谢夫人。”
“不必。”蓝箬面上带笑,却给人疏远之感,“是二爷用自己的付出换来的。”
丫头没再说话了,只默默握紧了二月红的手。
“时间也差不多了,宴席应该已经摆好了,三位移步吧。”蓝箬站起身,“这次待客用的是我酿的酒,红夫人多喝一些有好处。”
“那就却之不恭了。”二月红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,笑着应了下来。
*
来到宴席的时候,黑陆、张启山和张日山已经入座了。
虽然还没有动筷,但黑陆却已经迫不及待的跟张启山推杯换盏起来。
不管张启山初衷是什么,他为蓝箬带回来的东西是货真价实的,单凭这一点黑陆就对他感激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