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喝!都成年了,怕啥!我像你这么大时候,一两斤跟水一样喝!
“快快,磨磨唧唧,跟个小姑娘似的!
我被几人拽着按在椅子上,热情难却,只好抿了一口。这酒是村里精酿的土烧,烈的很。一口下去,只觉着从嗓子到胃里,一阵火辣辣的。
嘿,爷们!来,继续!喝!”
当然,大家心里都有数,没有硬逼着我喝。一村民又满了一杯,大舌头道:“其实,说实话。这村长的位置不如大爷您来当。反正在我看来,您配,没有人比你更配。
其他几人也都附和起来。
“的确。大爷您人好心善,村里谁家没受您的照顾过?再说,村长他”话说了一半,这村民知道自己说多了,当即住了口,憨笑着喝了杯土烧,没有再说。
我这时也喝的有些迷糊,但听的出来,村民似乎对村长印象不是很好
怎么会?
在我看来,村长人挺好的啊,李家的事儿上心上道的,那个词儿怎么说来着……对,仁至义尽。
……
这桌酒喝了好几个小时,从正午喝到傍晚。几家的女人找了过来,和老爷子道声好,随即把自家喝的烂醉的男人给拉了回去。
“齐云,收拾一下。”
老爷子依旧红着脸,他从刚开始喝酒红着脸,仿佛再多喝一杯就睡过去,一直到散了局还是这模样,醉醺醺的。
我好奇,老爷子到底有没有喝醉。
他回屋子躺了下来,我正收拾着,又闻到一股酒味。
最后在给大黑狗搭建的小木间里,找到了一瓶空了的土烧,再看小黄皮子,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大黑狗的背上,那张脸儿都涨红了。
我忍不住笑了起来,也是喝多了,这小东西偷了酒都没人发现。“大爷,齐云!
“嘿,瞎子我来拿东西啦!”
门外传来一阵喊声,我刚抬头,就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推开门,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。
“刘叔,这是咋了,这么开心?
来人正是在黑土镇就分开的刘瞎子,他的脸色红润,看样子这两天过的还挺滋润。
“这不是想着活下来了,还能弄点大爷的宝贝嘛,嘿嘿。
刘瞎子搓了搓手,冲着我挑了眉道:“齐云啊,那本书还在你这吧,一会儿可要让我好好看看。”
我自是笑着应了下来。
毕竟老爷子先前答应过人家,对人对事,我都不会拒绝。
很快,我收拾好东西,随他进了屋子。
老爷子正躺在床上,脸上的红晕褪去,惬意的很。果然啊,我心里暗道,老爷子刚才就是在装醉。
“看样子,罗阴婆这两天没少找你啊。
刚进门,老爷子盯着刘瞎子上下打量了半天,笑了起来。
刘瞎子干咳了两声,也没有解释,直接步入了正题:“大爷,您看,这事儿也办了,东西是不是
“咋,我还能欠了你东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