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伯目光涣散,想起了什么,支吾道,“当年……”
“当年?”吴子慕停下手上动作,抬起下巴,直勾勾的盯着张伯,平淡的脸色渐显苍白。
“当年那负心人背弃母亲,自以为握着越子倾就能与外公抗衡,而她,自我们出现,有露出过哪怕一丝,要承担家族使命的态度吗?
不过是两个自私到极致,只想着自己的人罢了。”
如果一开始,吴子慕对越子倾的恨意,源自吴老逼迫她样样都像越子倾,潜移默化下滋生的不甘。
那亲见越子倾活得率性自在,无疑让那星星之火,成了燎原之势。
我为成为你失去了自己,而你仍高高在上,故作姿态的施予怜悯…吴子慕怎能不恨。
张伯看着愤懑不平的吴子慕几欲开口,最后终究只无声叹了一口气,不再提他的“当年”。
“孙大小姐您不精于武艺,真的只带影吗?要不要老奴再挑几个得力的人随行。”
吴子慕摇了摇头,情绪未平复,脸色却好看不少,只是还是冷冷的。
“不用了,反正外公会派人跟着,我又何必画蛇添足。”
“孙二小姐也找过曾经属于她的影,若是有邀对方同行,只怕影不占优势。”
张伯小心说着,生怕触摸了吴子慕的逆鳞。
吴子慕讽笑,“一个没了鬼影印记,替江湖门派卖命的废物而已,还不值得我费心对付。”
说完,吴子慕表情滞了一下,望向门口,“她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