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子倾扯嘴笑了笑，只抬手去解自己的衣带。
……
昌凌帝一回营，就下令捉拿了陈国使团的一干人等，给出的理由是陈国派遣细作入越宫，曾害越子倾险丧大火。
这番转折，可谓让人大跌眼镜。
可越子倾似乎就是这种体质，沾了别人，永远是别人倒霉。
那曾拐卖女童的御史家和贪墨的工部侍郎，都是前车之鉴。
唯一逃过的，似乎只有白彻，至今还风风光光的受着他的爵位，当着他的差。
皇帐内，昌凌帝看着吴子慕扮作的“越子倾”，神情激荡，他看了一眼苏齐，等他退出后，他才抬手去抚吴子慕的头。
吴子慕一退，避开了。
昌凌帝的手悬在半空，“吓坏了吧！没事了，一个陈国而已，不打紧。”
“那我可以走了吗？”
“今早你送来的蟹黄粥…不是，正好到用午膳的时间了，陪父皇用了再走吧！”昌凌帝目露期冀，一颗心似提到了嗓子眼。
他这辈子，似乎都没有这么紧张过，仿佛突然就不会动作，也不会说话了。
吴子慕或远或近，观察过昌凌帝无数次，最近的一次，是冷宫走水后，她假装越子倾，躺在月琉宫那次。
眼前的昌凌帝，就如同她记忆里，昌凌帝替她理鬓边的碎发的触感，一样陌生。
“不了，我想回营帐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