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顶头上司？”
林渊再次坐上了尸床。
这次，还无聊地晃起了双脚。
童真的动作，出现在他身上，意外地和谐。
黎珺不敢多看，忙点了下头：“嗯，我是他的助理。”
想了想，还是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自己跟Lucy那事儿。
“我和前辈有点误会。”
“她散布了一些毁我名声的谣言，我一时火气上了头，才跟她呛了起来。”
“没想到，她那么较真，还去麻烦你出手……”
她也不想低头。
但没办法，自己的小命还在这变态手里。
然而，林渊像是没听到她的解释似的，只是纳闷地嘀咕了起来。
“他居然让女人当助理，真稀奇。”
“再说助理而已，重要不到那种程度吧？难道……”
他的音量突然拔高了些许，“你知道什么机密？”
黎珺一怔，连忙摆了摆手。
“不不不，我刚上任几天，连助理的基本工作都还做得磕磕绊绊，怎么可能接触到机密？”
“那他就是看上你了。”林渊立刻下了结论。
“……是吗？”
黎珺深感这人对顾禹珩的了解绝不简单。
她又想起Lucy对顾禹珩的行程了如指掌，大概率是从林渊这里得到的消息，更觉得纳闷。
这种程度说是敌人吧……
能让敌人的眼线在自己公司作威作福，有点太小瞧顾禹珩的本事了。
说是朋友吧……
顾禹珩的行程知之甚详，顾禹珩的老婆却认不出来，又不大像是那么回事。
就很古怪。
说不出的古怪。
这种敌友难辨的关系，像极了……顾览跟顾禹珩的关系。
林渊却已经笃定地点了点头：“我可太了解他了。”
黎珺笑笑，没敢多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