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视讯的牧升顿时一个喷嚏。
“怎么？”
“没事。”牧升揉揉鼻子，“老大，这个合作我觉得不接比较好，容易触到底线。”
“那你去拒绝？”
顾禹珩冰冷的声音传来。
间杂着螺旋桨轰鸣的声音。
牧升忙摆了摆手：“老大，可别！林渊他疯狗一条，除了不咬老大你，谁不都逮着乱咬啊？”
顾禹珩哼哼了两声，没再啰嗦。
但牧升提到林渊，立刻又想起了黎珺跟Lucy的赌注。
“那个……老大，你有听嫂子说什么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顾禹珩立刻反问。
“就是……跟你撒撒娇，让你帮帮忙之类的啊……”
牧升磕磕巴巴地说着。
他听出来了，老大还不知道那事儿。
估计，黎助理现在还没说，是想搞个大动静。
比如，先喂饱了老大，再吹吹枕头风之类的。
他不想坏了老大拆礼物的心思，没敢说得太明白。
顾禹珩一怔，“发生什么了？”
牧升纠结地搓搓手。
顾禹珩一个冰冷的眼神过来，他立刻认了怂，把事情如此这般一说。
说到最后，还不忘替自己辩解一下。
“我这不是想让嫂子跟老大多亲近亲近，早点给我生个侄儿出来玩吗？”
“你个蠢货！”
顾禹珩气极反笑。
立马掏出手机，翻出了一个电话。
“林渊你他吗别动我女人！”
“对不起，您所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，请稍后再播。”
冰冷的机械女声打断了他的话。
顾禹珩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去。
牧升隔着视频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，只好怯怯提议。
“我、我联系疯狗，老大你联系嫂子吧……”
顾禹珩哪用他提醒？
这会儿已经在打黎珺的电话了，听到他的声音，满是杀气的眼神立刻就落到了他的身上。
牧升顿时冷汗直流。
这、这能怪他啊？
他哪知道林疯狗作为老大的狂热粉丝，连老大媳妇儿是谁都不知道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