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览是凶手。
这似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。
至于，事情最后为什么发展到了现在这样。
方伟自己也没太闹明白，就没打算跟黎珺多说了。
黎珺大概了解了情况。
默了片刻，又问：“方警官，是你亲自确认的顾览的身份证件吗？”
“是我，怎么了？”方伟随口应着，突然想到了什么，立刻严肃提醒，“黎女士，你这是怀疑老大会包庇顾先生？”
“我可没这意思。”
黎珺连忙摆摆手，目光却渐渐沉了下去。
方警官没有说谎的必要。
顾览有自己的身份证件，那他跟顾禹珩就不是一个人。
毕竟，顾禹珩的户口本，是她亲眼所见的。
现在就是不知道，到底是顾览伪装了顾禹珩，还是顾禹珩利用了顾览的身份证件。
但有一点毋庸置疑。
顾禹珩跟顾览的关系，并非对立的。
这跟顾览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，不大一样。
不过没有证据，一切都是空谈。
黎珺眼下没打算在这上面浪费时间。
她抬抬下巴，示意了一下王冶那边。
“那这些尸体的位置是顾览告诉你们的？”
“……嗯。”说到尸体，方伟的脸色也难看起来，愤愤不平地呸了一声，“那家伙根本就是死有余辜！要不是我这肩头扛着警徽，我才不想还他公道呢！”
相较之下，黎珺反倒更为冷静些。
“你们就那么肯定，这些人是陈唯杀的？”
方伟脸上的表情一僵，不知怎么回答了。
黎珺等了一会儿，看他还没想好，便指了指别墅：“能进去坐坐吗？”
“我跟你一起进去。”方伟松了口气，小跑到王冶那边说明了一下情况，又回到了这边，“老大说，痕验组早上已经对别墅内部勘察过了，咱们别把警戒线给拆了就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