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手吗？
顾禹珩看向那排尸体，冰冷的目光一沉再沉。
他想过有受害者。
但没想到有那么多。
从腐化多年的人体骨骼到正在腐烂的尸体，应有尽有。
光是看着，就让人不寒而栗。
他默了片刻，还是摇了摇头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？”
黎珺惊讶地叫着。
知道受害者的尸体埋在哪里，却不知道凶手是谁？
听起来他的嫌疑反而更大了啊……
她狐疑地看向男人，还想追问。
结果被糜烂的尸臭味熏得想作呕，忙捂住了口鼻，退开两步，忍下了后话。
见黎珺起了疑心，顾禹珩微哂。
又把她拉到了远离现场的别墅后门，这才沉声解释了一句。
“凶手不是同一个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不是同一个？”黎珺更不解了。
这是警方没有拿到足够的证据，都无法轻易下的判断。
普通人能那么肯定说出来，就只有两种可能。
“我不觉得你是其中一个凶手，但是……”
“你知道那些尸体的凶手是谁，而且，那个凶手已经死了，对吗？”
顾禹珩一直在注意挖尸的进度。
听到她的推测，随手就摸了摸她的脑袋，赞道：“不愧是我的人，真聪明。”
顾左右而言它。
要是心里没鬼，那就是瞧不起人了？
黎珺立刻拍开了他的手，微恼。
“我又不是小狗，要的是正面回答，而不是这种鼓励式夸奖！要是真那么不信任我，何必让我赶到余市来？”
“你是我的妻子。”
顾禹珩不知她突然气什么，只能反复强调着。
可是这话在黎珺听来，一次两次可能是提醒她注意身份，次数多了不过就是敷衍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