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国炎看了眼白宇宸，朝江哲伸出五根手指，
“五十万每张，要您在紫岚桥河底用过的符。”
他是没去，但他副手去了，听他激动万分的描述，那东西牛的不行。
五十万的价格是和白宇宸商讨过的。
据说很耗灵力。
这东西不好画。
安玄默：“……”
倒是小看特殊部门了，这么有钱。
江哲听到这个价格，目光在白宇宸身上停留一瞬，而后才看向周国炎，
“要几张？”
“十张吧！”周国炎说。
多了他也买不起。
江哲看了眼时间，快半夜了，要画得尽快，他说，
“拿东西来，现在给你画。”
周国炎把准备好的东西整齐摆放在桌面，连朱砂、笔都放的一丝不苟。
一直未开口的白宇宸，看着这架势，皱了皱眉，
“十张会不会太吃力？”
水底的情况他最清楚，今晚江哲应该灵力耗费挺严重的。
安玄默有同样的担心，不过，以他对江哲的了解，他不会做没把握的事。
故此没说话。
“不要紧。”江哲挽起袖口，执笔搭配灵力，一气呵成，很快就画好了一张。
周国炎小心拿起，震惊的不得了，像他们这种，常年游走于各种磁场复杂的地方，多少会沾染一些污浊之气。
气运也会受影响。
但刚才
他拿起这张符纸的时候，顿时觉得浑身清爽，那种厚重、沉闷感，完全没有了。
上面是肉眼可见的灵气。
这样的人物
也难怪会被白宇宸称为朋友，会与安少相识。
白宇宸有在留意江哲的状态，只是看着看着，他的目光就落在江哲肌肉线条完美的手臂上，靠外边的位置……
隐约可见一条指甲划过的痕迹，此时还透着红。
那是几个小时前，他的杰作。
这样的小细节，很容易刺激情绪。
白宇宸待不住了，他跟周国炎说，
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多谢老祖了。”周国炎笑得客气。
看着这一幕，安玄默只觉得心酸，白宇宸什么感受，他太了解了。
曾经的他，不也这样吗？
再看江哲……
他已经画好五张了，白宇宸的离去，他没抬眼、亦不曾关注。
这个男人，他的心，太难得到了。
自己何德何能，曾拥有过他的特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