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关林身后跟着两个助理，招摇过市的模样怕任何人注意不到，“你去处理，别影响到发布会。”
好像曾经那些难以启齿的事就这样一概而过，一切都无所谓的张扬走近，可刚进门就吃到瘪。
“您好，沈总，没邀请恐怕不能进入发布会现场。”助理压制着内心的怒火，曾经沈关林威胁自己的画面在脑中，怒火中烧下恨不得冲上去一拳打在他脸上。
目光睥睨的看着这个不打眼得小助理，沈关林只是觉着眼前的人略显熟悉，眯缝着眼不屑的笑笑，“姜悬吩咐的？”
淡漠清冷的语气让沈关林避之不及，“这样规定的。”
话音落下的一刹，沈关林也对眼前的人有了印象，“之前是不是住了几天院，刚想起来，现在没事了吧？”
咬牙切齿的看着沈关林，助理已经到达一种忍无可忍的极限，但还是用理智压制住怒气，轻呼口气回应道，“您放心，好得很……”
他们的仇恨早不是一朝一夕，不论从姜悬的角度，抑或是自己这方面，都与沈关林有着近乎不共戴天之仇。
“那还劳烦请您离开，勿打扰到现场秩序。”礼貌的敬辞中满是敌意，助理也不给沈关林好脸色看，身体将沈关林的路牢牢挡住。
似笑非笑的看看姜悬的助理，周围不少记者已经拍到照片，沈关林也不好继续逗留，如果强行参加这反倒成了场闹剧，自己到时候也不好收场。
既然姜悬这么做，那自己也无需留情，他们之间的争斗媒体面前也无需隐藏，毫不吝啬的露出各自的目的。
发布会算是顺利结束，没有沈关林的添乱，显得格外顺利。
“蒋总，您的信。”
助理递过信封时，姜悬还在状况之外，看着牛皮纸信封陷入深思，随后接过，才看到末端的署名——王文凯。
新的内容表达的十分明晰，也都是些道歉的话语，也不知是写了多久，有些字的比划断了又续，似乎有这里力透纸背的劲力，这一且的细节，姜悬都能够看入眼。
折合上信纸，姜悬着已经已经散去的合作商，也只有些记者正采访这项目经理，“下午还有行程吗？”
“下午没有了。”助理随即看看手机上的行程表答道。
与王文凯还没个真正的交谈，从对方书面表示出来的意思可以看出他的顾虑，“那行，下午的事你先办着，我出去一趟。”
王文凯的无奈姜悬知道，沈关林这个人总会没有下限的胁迫一个人，就像之前的助理，如果不是姜悬主动调查，恐怕现在早已远去他乡。
一切的无奈与顾虑也都在信中尽显无疑。